重生在落崖前一刻,我一腳蹬開來救我的夫君,滿心歡喜地墜入萬丈深淵。 前世,我夫林闊之戰死北疆時,我年僅二十歲。 我聽婆婆的話沒改嫁,掏空嫁妝養大夫君的庶子庶女。 晚年病重時,卻被他們扔到亂葬崗,最后葬身狼腹。 重來一世,我讓他們直接死在他爹肚子里。
我的丈夫是個將軍。 二十那年,他便拋下我為國捐軀。 我獨自撫養孩子,操持府中內務,還為孩兒爭得了爵位。 年逾六十,我偶然看見已做侯爺的兒子帶著我的乖孫進了一個宅院,宅院里傳來的歡聲笑語刺痛了我的心。 原來我的孩子叫著別人母親,原來我守寡四十載,夫君是假死。 知曉真相的我恨意滔天:都得死。
夫君和兄長恨毒了我。 只因林纖雪說我對她百般欺凌。 成親那日,我被山匪擄走,折磨至死。 臨死前,卻見夫君和兄長神情厭惡地從山匪背后走出: 「陸窈,你蛇蝎心腸,欺侮雪兒,這就是報應。」 「你這般骯臟歹毒,不配為人。」 林纖雪眼含淚光,凄楚道: 「阿窈,你來世莫要再做惡了。」 我面目全非地橫死郊外,而林纖雪回京成為真正的丞相夫人。 長風獵獵。 我再次睜眼,回到十五歲的生辰宴上。 林纖雪正撕爛自己的衣裙,一邊得意地對我笑: 「陸窈,你想好等會怎麼解釋了麼?」 我一腳將她踹進池塘,把她的腦袋踩進水里: 「你不是說我欺侮你麼?」 「我給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欺侮!」
我是宮里最不起眼的妃嬪,皇帝卻共享了我的痛覺。 賞花宴上,我沖撞了囂張跋扈的云昭儀,她朝我的心口踹了一腳。 我自小患有心悸之癥,栽倒在地,額頭磕到了石板上。 心中悲涼,我做好了被關進慎刑司的準備,路過的皇帝卻捂頭沖了過來,「原來是你!幾次三番害朕在上朝時暈倒!」
進宮那年,我只有十四。 阿爹問我想要什麼及笄禮。 我說想要個會做各種糕點各種菜式的御廚。 于是我沒等到及笄。 一紙圣旨,我成為太子側妃。 阿爹沒有騙我。 大婚日,太子就賜我兩個御廚。 一個給我做菜,一個給我做點心。
婆婆得了癌癥,急需錢救治。 但她家想得不是賣二老養老的房子,也不是想賣我老公婚前的房子,而是讓我賣婚前房子救婆婆。 我:「?」 好算盤。 這救命錢誰愛出誰出,我反正不出。
新帝拋棄我,娶了他的白月光。 自此,我們全家開始擺爛。 邊關被攻,我爹:痛病犯了,起不來。 京內治安不好,我哥:休年假,勿擾。 戶部沒錢,我娘:窮,借不了。 新帝暴怒:你們算什麼東西?朕有的是人! 好嘞~繼續擺爛。 后來,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,差點被嘎了。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,三天嚇傻了。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,棺材本都借沒了。 喲呼~一直擺爛,一直爽~~~
我死的那天,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。 城郊的破廟里,我七竅流血,伏在蒲團上,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。 信女此生,未曾有愧于天地,可是為什麼,落得個眾叛親離? 觀音不語,悲憫看我。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,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,向我走來。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,徒勞望著他的方向,啞聲哀求: 「不管你是誰,求你替我收尸。來生,我必然報答你。」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,一滴滾燙的淚,落在我眉心。 初雪夜,天大寒。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,死于荒郊,年方十六。
跳下城樓后,我重生了,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。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,滿目厭憎:「別碰孤,你讓孤覺得惡心。」 上一世,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,得到皇上賜婚,成了太子妃。 不料,我愛他如命,他卻厭我入骨,大婚第三日,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。 后來國破家亡,他丟下我,帶著側妃出逃。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,他的心是捂不熱的,但一切都晚了。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。 這一世…… 我看著身受重傷,卻把我推開,不許我靠近的蕭澤。 冷冷地笑了。 那你就,在這兒等死吧。
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,他忽然前來退婚。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,強令他娶了我。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,甚至帶回一個女子,宣布要休妻再娶。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,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。 可我一身烈骨,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,在他們新婚之夜,一把火燒了將軍府。 再睜眼時,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。
我及笄那天,雪下得很大,他說要退婚。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。 但本人不才,昨天,我重生了。
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。她一無所有,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。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,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。 我娘不堪受辱,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。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。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,將我剜心而死,將我娘火燒而亡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。 我將她往前一推,萬分誠懇:「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,不若陛下成全了他。」 我倒要看看,今世沒了我,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! #短篇 #爽文 #古代
我是金牌月嫂,穿進了恐怖游戲。 詭嬰尖聲哭嚎,我一個箭步摟在懷里,扒開小屁屁。 「一聽就是拉了,這爹媽怎麼當的,也不知道給孩子換個尿不濕!」 詭嬰眨巴著迷茫的眼睛,含著奶嘴,在我懷里安然進入夢鄉。 詭母拖著血淋淋的身體來回溜達。 我扛起大棉被把她包了個嚴嚴實實,從頭到腳只露出一雙眼睛。 「妹子,坐月子最怕見風著涼,聽姐的,包你不落病。」 一碗秘制營養湯進肚,詭母紅光滿面,打著嗝要求再來一碗。 終極考驗降臨。 我護在瑟瑟發抖的詭嬰們面前,凜然不懼。 「沒有人,可以在我金牌月嫂田花花面前,傷害任何一個母親和孩子!」
貪財老爹要把我嫁給太監。 一氣之下,我背著包袱跑了。 去外祖家的路上,恰逢天降大雪,我腳下一滑,摔進了雪窩里。 再醒來,卻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只貓,正被人拎在手里打量。 他身旁的人小心地問道:「紀大人,您這是?」 身著宦官服飾的男人將我塞進懷里,一雙清冷眼眸沉靜如墨:「撿只貓,她想跟我回家。」
退過我親事的竹馬回來了,他說,我夫君是個會吃人的蛇妖。 他給我一張靈符,叫我放在枕下,讓蛇妖顯形。 「到時候你就跟著我吧,青璃,這一世,我絕不會再辜負你。」 我回去就把靈符扔了。 笑死,我夫君是蛇妖我能不知道? 他根本不懂,我吃得有多好。
接電話的時候,一個不留神,孫子的手被玻璃劃了個口子。 一向看我不順眼的兒媳,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大吼著讓我滾。 我轉頭祈求地看向兒子,沒想到兒子卻是一臉嫌惡。 連我一手帶大的孫子也哭著說讓壞奶奶滾蛋。 想到這幾年來,我掏心掏肺對他們的付出,我強忍著即將流出的淚水。 咬咬牙,下定決心離開。 他們不知道,800 萬的拆遷款已經打到了我的賬戶上。
十二歲那年,我做了富戶錢家的童養媳。 我看著穿著開襠褲還在學走路的小少爺,并不知道相公兩個字意味著什麼。 只知道下獄的爹娘和病重無錢醫治的祖父母都有救了。 五年后,我幫錢家屠了仇家滿門。 闔府三十八條人命。 我欠錢府的,如今都還清了。 抬頭漫天大雪讓我的心也變得冷硬無比。 九歲的小少爺抱住滿身是血的我:「阿姐,我不要你走!」 冷風吹得眼睛酸澀,我用力掙脫開,決絕策馬離開。 再相遇時,我已面容大改。 「老板,一碗餛飩。」周圍人竊竊私語,認出這是新科狀元郎。 可第一口餛飩進嘴,狀元郎突然愣住。 眼淚噴涌而出,抬頭看著包裹嚴實的我說:「阿姐,我終于找到你了。」
皇帝離宮出走后,被賣到了南風館。 找到他的時候,他已經混成了頭牌。 我們驚呆了,趕緊要救他出去。 誰知他卻不肯走。 完了,皇帝爆改花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