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美國,有一群人被稱為「鼠人」,他們生活在拉斯維加斯的下水道里,過著與老鼠一樣的生活。
盡管大家通常會覺得美國是一個強大的國家,那里的人們生活富裕精致,不像中國人會有各種貸款負擔,但事實上,美國同樣也存在著一群「見不得光的老鼠」。
這些「鼠人」沒有正式工作,每天靠撿垃圾和乞討為生。
他們每個人每天只有3美元可以花費,生活艱難潦倒。
然而,就算生活在下水道,他們的生活方式卻出人意料的精致。
老鼠一直以來都是人類社會中的害蟲,它們的長相丑陋,還會啃食人類的糧食作物。甚至在糧食匱乏的時候,它們會啃食房屋里的書籍和木制品,可見老鼠具有極強的生存適應能力。
在美國,生活在下水道中的無家可歸者被稱為「美國鼠人」,這一稱呼來源于他們與老鼠存在諸多相似之處。
關于鼴鼠人的傳說,可以追溯到19世紀紐約捷運剛剛通車的時候。有傳言稱,在紐約的地下管網中,居住著一群與地面隔絕的人,他們被稱為「鼴鼠人」。起初,這只是人們的猜測與想象,沒有人真正見過這些神秘的地下居民。
直到1990年代,紐約時報記者約翰·蒂爾尼親自探訪了哈德遜河濱公園地下的廢棄車站,見到了一群真實的地下流浪者。這篇報道一出,讓人們再次對鼴鼠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鼴鼠人不再只是傳說,他們真的存在于我們的地下世界。
1993年,作家珍妮弗·托斯出版了展示鼴鼠人生活的著作《鼴鼠人·紐約城地下生活》。書中詳細描繪了鼴鼠人的日常生活場景:他們利用地下管網獲得熱水和電力供應,在地下繁衍生息,建立自己的社區,選舉首領。作者筆下的鼴鼠人社會井然有序,與地面社會無異。
但是很快就有人指出,這本書多有夸大之詞。我們不知道地下世界真正的面貌如何。然而可以肯定的是,鼴鼠人與我們沒有任何區別,他們只是生活在一個未為人知的地方。
美國鼠人生活在下水道這一臟亂差而又陰暗潮濕的環境中,幾乎完全見不到陽光,這是一般人類無法接受的。
但是據統計,選擇在這樣惡劣環境中生存的美國鼠人人數不少。他們大多居住在一些城市中的廢棄建筑或隧道系統內。
正常人很難選擇在這樣的環境里生活,可見美國鼠人的生存意志何其堅強。ADVERTISEMENT
白天,鼠人們生活在地下水道或者廢棄的建筑物里。這些地方漆黑、潮濕,充滿霉菌。更糟的是,這里沒有陽光和空氣的流通,對普通人來說簡直是地獄。
鼠人每天只有3美元的收入,這點錢對大多數人來說微不足道。
但是鼠人會仔細規劃每一分錢的使用,他們會購買廉價的食物果腹,還會留出一部分錢用于買書或喝咖啡等小小的奢侈,以滿足自己的精神需求。
盡管生活環境艱苦,但鼠人學會了在有限的資源中取悅自己,過著簡單而豐富的生活。
相比地面上人們奢華舒適的住宅,鼠人居住的地下隧道簡直漆黑、陰冷、潮濕。這里幾乎看不見任何光線,即使是視力極好的人,也會逐漸在這種環境下成為「盲人」。
更糟的是,這些隧道里沒有任何生活設施,沒有保暖、照明或者衛生設備。鼠人的「家」擁擠簡陋,環境惡劣得連老鼠都嫌棄。
盡管如此惡劣的環境,這些鼠人們也不因此而喪失斗志。
他們自力更生,在隧道里用廢品搭建簡陋的居所。
他們還必須四處覓食,爭取每一點食物和水源,以填飽肚子。即使溫飽都難以保證,但鼠人們互相扶持,努力活下去。
當夜晚降臨,隧道一片漆黑。
鼠人們點起微弱的燈光,圍坐在一起取暖。
他們吃著簡單的晚餐,一邊分享白天的見聞和收獲,一邊講述有趣的故事,開懷大笑。
吉米克是一名50歲的中年男子,他住在紐約的貧民區。
每天早上,他會起床后先在公園的長椅上打個盹,然后去街邊免費的食品配給點領取一份免費午餐。
中午時分,吉米克會和其他無家可歸的人一起排隊領食,有時能吃到漢堡或三明治,有時只有土豆泥和面包。
下午,吉米克通常會在街頭髮傳單或者行乞。傍晚時分,吉米克就會開始準備夜間「工作」——翻垃圾桶尋找食物。
「我已經翻垃圾桶找食物十多年了,見慣不怪。」吉米克說。
他第一次翻垃圾桶是為了尋找可以回收換錢的塑料瓶和鋁罐。
後來,吉米克發現美國人非常浪費食物,垃圾桶里隨處可見被人扔掉的好吃的——雞翅,披薩,甚至整盒未開封的三明治。
「有時運氣好的時候,我一個晚上就能找到吃三四天的食物。」
大衛是吉米克的同伴,他經常和吉米克一起夜間翻垃圾。大衛說,最讓人激動的是在餐館后面的垃圾桶里發現完整的餐。
「有一次,我在一個高檔餐廳的垃圾桶里找到一盤基本沒動過的牛排,還有一整盤嶄新的凱撒沙拉,簡直像做夢一樣!」
不過,大衛也承認,翻垃圾桶并不總是一帆風順的。
「有些夜晚什麼都找不到,我曾經餓著肚子回家。
還有幾次,被餐館的員工趕走過。」吉米克和大衛只能寄希望于好心人的施舍和免費食堂。
有時,教堂或慈善機構會提供免費的晚餐,他們會排長隊領取已經冷掉的食物填飽肚子。
瑞克是一位在紐約做公益慈善事業的工作人員,他經常會做義工,給無家可歸的人們分發食物和日用品。
瑞克說,很多人并不了解美國窮人的真實生活。
「大家總覺得美國是發達國家,不會有人挨餓。但事實是,像吉米克和大衛這樣的人數不勝數。系統性的貧困導致他們活在底層,每天都是對食物和生存的掙扎。」
瑞克說,其實很多餐館和超市在倒垃圾的時候會把許多完好的食材扔掉,這些對「鼠人」們來說是寶貴的資源。
「我希望政府能推動立法,鼓勵商家將過期但依然可食用的食品捐贈給需要的人,而不是浪費扔掉。這不僅可以幫助窮人,也有利于環境保護。」
生活在底層的「鼠人」們,通過翻找垃圾桶勉強填飽肚子;有時也會得到一些好心人的施舍。但是,他們真正需要的是體制性的幫助——有保障的住所,定期的免費膳食,以及尊嚴的工作。
只有解決深層的系統性問題,他們才能真正擺脫貧困和無家可歸的悲慘生活。也只有那時,他們才不再需要在黑夜中翻找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