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被一個帶著豬面具的男人殺死的。
他把整個班的人都抓來,綁在了一起,每天殺一個,剝皮,燙死,溺水,各種死法,而我是最后一個死的。
他把我肢解了,切成無數片的肉塊,每天吃一片,像個瘋子。
我再睜眼,就回到了我的高中時期,那時的我嬌縱,明艷,也冷心冷血。
教室后的人又被打了,他們用腳踹他,用拖把涮他的頭,用煙頭燙他。
而他始終躺著,一言不發,厚重的眼鏡,長相說不上好看,也說不上不好看,平平無奇。
我撐著頭朝他們說,「差不多得了。」
他普通,平凡,陰郁,和人說話總是低著頭,脾氣又倔又臭,沒有一處討人喜歡,但大小姐愛他。